段惊语再次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了。

    她觉得身T有些异样,但她将这归因于自己昨晚的梦。

    她昨晚梦到那个人了,她的……呃……前nV友。她梦到自己在同她za。

    实际上,她们上次见面已经是五年前的事情了,但梦里对方的脸格外清晰,一边挑弄着她敏感的地方,一边问她“还要吗?要的话要大点声说出来哦”。

    段惊语很要面子地不肯开口,但在心里已经把自己的yUwaNg重复了无数遍。

    虽然没有得到回答,但对方还是很认真地满足了段惊语。她们熟知对方的每一寸敏感点,闭着眼睛也能让对方爽到失声的那种,于是段惊语到了好几次——在梦里。

    醒来后,她总觉得这个梦带给她的感觉无b真实,忍不住回忆细节,但那些原本清晰的画面越想看仔细却越模糊不明,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,翻起身去床头柜m0自己的手机。

    已经九点了,今天是周六,她不用上班,但要为贺声准备早饭,于是她挣扎了几秒,还是下床了。

    走近厨房时,她发现里面有一个在忙碌的身影,厨房门是磨砂玻璃的,只能朦朦胧胧地看到一个身形,段惊语有一瞬间以为自己还在做梦。

    她推开门,也不怕会吓到贺声,从后面轻轻环住了她。

    贺声的身形明显顿了一下,倒不是因为这个亲密的动作,而是因为她确实没听到段惊语开门进来的声音。

    在此之前,她和段惊语也会牵手、拥抱,但那都是她们一起出门,或者贺声做了不大好的梦,段惊语来安慰她的时候才会有的。

    但被段惊语搂在怀中安抚情绪的时候,她也只当那是姐姐对妹妹的关心,从未有过逾矩的心思。

    但这次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不知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她对段惊语做了那种事情,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的动作让她有点心虚,平日里她从未多想过分毫的拥抱好像都显得有些暧昧了。

    她有些不自然地搅了搅锅里煮着的甜牛N粥,说:“快,快好了。”

    段惊语脑袋抵着她的后背,低低地笑了。

    甜牛N粥是段惊语喜欢喝的。

    她一下子有些感慨:“声声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以前什么样?现在又是什么样?

    要搁平时,以贺声的气X她肯定会问段惊语,自己是怎么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但她毕竟昨晚做了亏心事,这句带着点欣慰和夸赞意味的话愣是让她解读出了另外一层意思。

    她心不在焉地想,会不会是段惊语发现了什么,在这里试探她?